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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他决绝地:您可以阉割贱狗,把脏的地方剔除  (第6/6页)
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,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。    他试图握主人的手,商唳鹤平静地避开。    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——商唳鹤嫌弃他脏。在商唳鹤眼里,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,甚至更差。    怪不得他只是跟孙小姐说了几句话,就被重重地锤了一拳,因为孙小姐是主人母系那边的亲人,而商唳鹤害怕meimei被他欺辱。    恐怕每一次听到他说爱,商唳鹤都厌恶到反胃,每一次说他脏,是被玩烂了的脏逼,也都是真情实感。    他没有任何辩解的底气。    想哭,但掐着手心止住了哭声。服务生恰好上菜来了,这餐吃得无比沉默,他不敢说话,商唳鹤也没有再理会他。    泪掉到盘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哭了,连忙擦去泪水,怕给主人留下坏印象。    他低低地垂着脑袋,陷入自我厌弃中无力自救。    商唳鹤那么高高在上、清贵衿傲的一个人,他居然还敢肮脏下流地意yin。    再抬眼时,商唳鹤已经准备走了,出于基本礼节,没有丢下他先行离开。    他连忙说自己也不吃了,沉默地跟在后面,到了停车场,他立刻跪了下去。    不敢拉商唳鹤衣角,是跪下来的响声惊动了主人。    商唳鹤不解地看向他。    “逼和后面,都没有被碰过。前面,是……脏的。”他向主人磕头请罚,决绝而狠厉:“您可以阉割贱狗,把脏的地方剔除。”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,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。    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,半晌,含着浅浅的笑意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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