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修帝】杯中月 (第17/22页)

从小得蒙家族庇佑，吃穿用度并不紧张。”

    你的童年过得快乐吗？

    “父亲对我……”他顿了一顿。“……很好。比对两个哥哥都要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有没有给你很多、很多的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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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你知道的，我的灵神体一直以来都很弱小。”帝释天将杯中余下的酒喝光，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。“我是个无用之人，不能像其他男子一样上阵战斗，只能做一个小小的军医。”

    帮助他人的时候，你感到幸福吗？

    “我的力量也没有什么用处……”帝释天晃晃悠悠地又去取酒，杯盏在他手中有些抖。“我不能治好他们的伤病，只能分担他们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那时的你，一定很疼吧？

    “我曾经想着就这般无声无息地在战场死去，我永远无法看到天人不再受战争所扰的那一天。世界太大、太大了，而我能做的事情太少、太少了。”他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染了雾色。

    但你已经很勇敢、很勇敢了……

    “阿修罗……”他忽然唤他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在。”

    我在，我会一直在。

    酒意涌起，帝释天看到天上的星河在流淌，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二人。此时此刻他记不起世事繁杂，也再没有气力去藏匿起任何情绪。战争、和平、天人、鬼族，一切都好，怎样都好……他只想要靠近阿修罗一点，再靠近他一点。他轻轻柔柔地开口：“幸好我遇见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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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修罗没有答话。他静静地望着帝释天的眼睛，等待他的下一句话。

    而后他感到一个微凉的额头抵在了他的肩头。有流星划过夜空，他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