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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51)  (第3/8页)
    钟离越并没有找到那条疤,这是意料之中的。    他只沉默的握着那手腕许久。    周承弋被他突然伸手吓了一跳,终究不相信钟离越会一言不合上手揍他,强忍着没有后退,只安静的观察他的动作,不消一会便猜出了他的意图。    舅舅想找我幼时磕伤的那条疤吗?周承弋弯起眉眼笑道,这都多少年了,早便没有了。    嗯,是我想岔了。钟离越垂眸松开手,难得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。    气氛有些沉闷,长夏进来送茶,周承弋泡了两杯浓茶,将其中一杯推给钟离越,自己端起另一杯,尝了一口压压惊,眉头忍不住皱了皱。    与周承弋相反,钟离越看着那浓的都变了颜色的茶水,眉间的沟壑都抚平了些许,似笑非笑道,你这是打算与我促膝长谈?    周承弋点头承认,舅舅突然说这话,必然是从哪里听来了什么。    钟离越向来直来直去不跟他打哑谜,没有哪里,我刚从乾元宫出来。    他说着呷了一口茶水,顿时扭曲成一张痛苦面具,扭头就把茶水吐了,还呸了好几声,一边说着这什么玩意儿一边把茶水倒了换了杯白水。    乾元宫,皇帝。    周承弋听罢仰头喝尽这杯浓茶,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弥漫,一直传至胃里。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似乎有些紧张,又似乎并不意外。    毕竟第一面相见就叫他感觉深不可测。    既然如此,干脆摊开说比藏着掖着更好,更别说面前的是钟离越,弯来绕去不仅没意义,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反感,得不偿失。    周承弋想着手指转动空了的茶盏,嘴里的称呼已经变了:陛下说了什么?    现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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