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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狗哪有资格觉得被侮辱(/耳光/爬行)  (第4/5页)
了力,玻璃杯从高处落下,打在他的膝上,最后与地面猛烈撞击,发出清脆的巨响。    裂口崩出碎片,散落在身侧。    我俯身扣着他下颌,两指捏住青年的下巴抬起,沾了水液的手轻拍他被打湿的脸颊,我问他,“现在冷静了?”    ——蒋谌啊。一个能哭着把你玩儿死的神经病。    像疯子一样摸不透底线。    “还要疯吗?”手指蹭过他的唇角,留下一片红晕。    他紧紧盯着我,摇了摇头。    我点着他的脸,挺直了腰,“那就自己来吧,我现在没什么力气。”    淋湿的他是无家可归的小狗,为了被收留乖乖举起爪子。    “啪——”红痕在脸上乍现,五指掌印清晰可见。    真是漂亮极了。    脚跟踩在地上时小腿是打着颤的,床单从腰间滑下,露出斑驳的全身,吻痕和掌银交错。    我从餐桌取下一支烟,熟练点开,长发散在两侧,我被兜在烟雾中。    咬着烟,我搭着他的肩揉了下青年的发,“趴好。”    蒋谌迟疑地看我,右脸那侧已肿出弧度,应该很煎熬,何况他向来难忍痛。他在那滩水里转身,蹋腰,撅臀,垂头。    然后我坐在他的背上,臀rou碰到肩岸的那刻,他浑身僵硬。    我挪动着寻找合适的位置,于是rou团便在他身上来回磨蹭。    我戳戳他凸起的肩胛骨,语调平和,“爬过去,打开窗帘。”    我们很少爬行,蒋谌对这并不熟练。若是脚迈错了,烟头便烧上臀rou,在一片软烂里填点艳色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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